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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丫头”来京救治

发布日期:2014-08-25 09:50|北京青年报|

  手术后尚未脱离危险的“丫头

  袁荦虽然自己未婚,但亲切地叫大头娃娃“丫头”

  在医院等待手术的一家人

  一家人挤在一张狭小的病床上度过手术前最后一晚

  袁荦想方设法发动身边的朋友为“丫头”筹措治疗费

  母亲用家乡的背带爱抚颅压高不睡觉的“丫头”

  手术前夜妈妈在病房水池里给“丫头”洗澡

  医生将可爱的“丫头”抱进手术室,准备开颅手术

  袁荦和孩子的父母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

  袁荦和朋友帮助医生给术后的“丫头”做核磁扫描

  昨天,北京80后小伙袁荦早早来到航空总医院加护病房,探望刚刚做完排空“脑积水”手术的两岁大头娃娃“丫头”。“丫头”的大名叫熊友秀,来自大凉山彝族自治州木里县羊棚子村,从她的家出发整整奔波4天才能到达北京。

  孩子的父母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在“丫头”不到一岁时,村里人就发现这孩子的头比同龄孩子大一圈,劝他们带她去乡里医院检查,可是当时没读过几年书的他们一直以为自己的孩子头大聪明,就没当回事。直到两个月前,村主任发现孩子的头已经大得变形了,极力敦促他们赶快去医院检查。村主任想起了曾在该镇支教3年的袁荦,希望身在北京、心系村民的他能想办法帮忙救救孩子。

  袁荦,这位80后的北京小伙虽然还不到30岁,但人生经历已经很丰富了。几年前,他从收入颇丰的国企辞职,毅然成为“支教联盟”这个民间公益组织教师队伍的一员,曾扎根四川省大凉山山区3年,在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学校里任语文老师。目前,他担任“支教联盟”川藏区域的负责人,每年至少去两次支教帮扶的山区,同时还是北京“初心合气道武馆”的教练。对于多种职业,袁荦告诉北青报记者,“武馆目前成了副业,主要是为了支持自己热爱的“支教联盟”。”对于袁荦,“丫头”的父母虽然和他不曾谋面却早有耳闻,他们的家就在一个支教点“羊棚子小学”的对面,这也是袁老师经常巡视考察的支教点之一。

  经过了4天的长途跋涉,在袁荦及其朋友的多方帮助下,8月11日“丫头”终于来到北京,住进航空总医院的病房。经医生检查,“丫头”的脑内有一个很大的囊肿,约占脑室的2/3,已经严重压迫小脑和脑干,导致这个两岁的孩子至今不会独立行走。据“丫头”的主治医生介绍,首次手术他要将“丫头”颅内的大囊肿刺破,让颅内减压,并在脑内植入一根导流管,将脑积液导出。如果手术成功的话,“丫头”将恢复行走能力,但手术的风险还是很大的,如果出现后续的术后问题,“丫头”可能还需要再进行手术和一系列术后康复工作。

  袁荦的问题接踵而来,从哪儿来“丫头”第一笔高昂的手术费呢,他这几天给所有的好朋友们打电话,用微信公众号向朋友圈发布“丫头”的就医消息寻求帮助,为了3万元左右的首次手术费他多方筹措,急得白头发都出来了。

  他告诉北青报记者,由于手术费超出了他的预算,原本自己和好友捐出的3万多元钱,眼看交了首次手术费就要见底了,这才尝试着向更多朋友求助。他还告诉记者,“丫头”的家庭十分贫困,全年的家庭收入只有5000元钱,“丫头”的父亲为了给孩子治病,都打算卖掉家里仅有的50头羊和6头牛。但即使卖掉全部家当,才价值1万多元钱,根本付不起约20万左右的高昂治疗费。这两天,他几乎每天都去医院看“丫头”,关心她的治疗情况,为孩子的父母减压,并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动用了自己的一切关系来寻找各种支持。每天晚上,他还要回到自己的武馆,为生计教合气道武术课。

  一周以来,北青报记者发现,在这个外表时髦、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小伙的感召下,拯救“丫头”的行动已经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为了让大家放心,他把“丫头”每天的花费清单都晒在网上,让大家监督,同时也让大家知道,捐献的每一分钱都用到了实处。孩子父亲特别感激袁老师和好心人士的救助,他感慨地说:“如果不是为孩子治病,这辈子都很难走出大山来到向往的首都北京。是袁老师和北京好人们救了我的孩子。”

  北青报记者昨晚从医院了解到,“丫头”目前的生命体征稳定,完全清醒需要1-2个星期,在她清醒后,医生将对此次手术的效果进行评估。愿意帮助“丫头”的人可以加袁荦的微信公众号“初心武道场”来捐助或关注“丫头”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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