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红色茅溪 丰富酒旅文化
“酱酒源地 红色茅溪”系列专题一
摘自中国经典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中国茅溪 酱酒源地》第七章
说茅溪是酱酒源地,已被诸多历史记载和历史事实证明,说茅溪是“红色茅溪”,还得进一步挖掘茅溪的红色历史、丰富红色元素、还原历史真相。
将“红色茅溪”作为课题研究,并见诸文字记载的,最早应是2019年6月出版《中国酱酒源地述考》―初考,该书第六章第五节以“红色茅溪”为题初步介绍了茅溪的红色历史。此后便是在2019年茅溪生态杨梅节前夕,在茅溪镇党委、政府以及教育系统退休的陈光淼校长、肖世昌校长、雷步强校长、冯支仁校长的大力支持下,由《中环传媒》牵头、泸州资深媒体人初旭具体负责,组成专班,阶段性开展工作,挖掘茅溪红色历史文化,编入《人文茅溪》第一期中。此后,茅溪的红色历史故事,开始零零碎碎地出现在少数媒体资料上,“红色茅溪”开始走向一部分人们的视野。但由于各方原因所致,挖掘研究工作断断续续,仅停留在“陈胡屯”被敌机轰炸后红军战士用机枪击落国民党飞机这一单一的历史故事上。此次编写该书,还考虑将茅溪的红色历史作为一个主要部分,努力深度挖掘,尽力查找史料,深入实地调查和采访涉事关键人物,力求还原历史真相。
茅溪的红色历史不是孤立存在的,它是红军长征“四渡赤水”战役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红军长征第四次渡过赤水河前的休整地、转战地、谋划地、决策地。是毛泽东真正执掌中国工农红军最高军事指挥权之地。因此,研究“红色茅溪”,首先要了解红军长征“四渡赤水”战役历史背景与经过;其次,重点研究红军第三次渡过赤水河在茅溪活动轨迹和留下的历史故事。
茅溪,是个神秘的地方,神秘于许多历史之谜难以破解。中国酱酒的传统工艺的创始形成如此,茅溪的红色历史亦如此。“三渡赤水”入茅溪实际上是迷雾重重:数万红军西渡赤水河进入茅溪后的行动轨迹历史记录资料甚而少。
比如:朱德电令中:军委“渡后即向西走十五里隐蔽休息”,向西走十五里是什么地方?2005年8月出版的《纪念红军四川会师文集》中,收录了马洪武教授军委三渡后“陈福村会议”论述文章。南京政治学院孙果达教授在《近代史研究》2005年第3期的《红军长征中新“三人团”究竟成立于何时?》的文章,详细阐述了军委三渡后“陈福村会议”的推论。但“陈福村会议”所指“陈福村”是否就是“陈胡屯”?“陈福村会议”是否应更正为“陈胡屯会议”?
比如:朱德电令中:干部团“渡后即向西走二十里,在军委以西隐蔽休息”。向西走二十里自然是茅溪境内,那么,究竟在什么具体位置呢?
比如:朱德电令中:三军团“渡后即向西南走三十里隐蔽休息”;向西南走三十里也自然是茅溪境内,那么,三军团究竟在什么具体位置呢?
比如:朱德电令中:九军团“渡后即向西走十里隐蔽休息”。向西走十里同样是在茅溪境内,那么,九军团究竟在什么具体位置呢?
比如:朱德电令中:一军团“渡后即向西北通核桃坝方向走三十里隐蔽休息”;向西北通核桃坝方向走三十里,那就可断定一军团未在茅溪境内,那么,一军团未在茅溪境内,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军委部署在“向西北通核桃坝方向走三十里隐蔽休息”呢?
比如:马洪武教授(原南京大学革命根据地研究所所长、孙中山研究中心主任)、孙果达教授(南京政治学院教授)为什么要将“陈胡屯会议”记录为“陈福村会议”?如何认定“陈福村会议”就是“陈胡屯会议”?
比如:敌机进入茅溪境内侦察,侦察中轰炸了军委隐蔽地的陈福村(实陈胡屯),敌机只在陈胡屯侦察吗?只轰炸了军委隐蔽地的陈胡屯吗?
比如:军委具体是什么时间进入茅溪的?又是什么时间离开的?期间是什么状态?是休息?还是开会?是打仗?还是行军?等等。
综上所述,所以,茅溪的红色历史,目前具有的红军史记资料中几乎很难找到足以证明和解答上述诸多问题的直接记载。因此,研究“红色茅溪”,首先,要了解“四渡赤水”的历史背景和具体经过。其次,要重点研究红军西渡赤水河进入川南动态。三是在通过对有限的历史资料认真分析的情况下实地进入赤水河中游的茅溪镇和茅台镇进行考察、调研、采访。紧扣历史背景,客观逻辑推理论述,尽可能厘清此前的争议、误传、杜撰。把碎片化的小故事与大背景联系起来,去系统研究“三渡赤水”,为还原历史真相,揭开历史迷雾做好基础工作。
注:版权归中乡网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或引用
(编辑:叶冬梅 责编:徐声辉)
微信扫一扫,即刻分享!